边都是仔细翻找过了。
刘厚生先前被贪心的爹娘气得避去了温室,连午饭都没有出来吃,自然也是不知老宅里又出了这样的大事。
若是依照春妮的本心,她是死活也不愿意再与刘家有半点儿瓜葛。但公婆丢了棺材本儿,小叔失踪不见,哪个也不是小事儿。何况村里人又都在帮忙找寻,他们这当儿子儿媳的,怎么说也不好冷眼旁观。于是,她犹豫半晌,到底找去温室同自家男人说了个明白。果然刘厚生听得之后,虽是气得额角青筋暴跳,最后还是黑着脸赶去帮忙了。
李家人坐在屋子里商量起这事儿,怎么琢磨都觉刘家这四十两的巨债最后还是要落到春妮两口子身上,于是各个都是替他们犯愁,却是半点儿办法没有…
蒲草听得春妮气哼哼说完这事,也是皱了眉头。刘家种菜不成,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这遭贼失窃就有些诡异了。
哪个江洋大盗再是闲极无趣,也不至于大冬日的跑一个小山村偷上区区几两银子啊。这事儿啊,说不得还是刘水生拿了银钱跑掉的可能最大,但这事儿没有确实证据,她也不好随便说出口。
春妮等了半晌不见她说话,就催促道,“蒲草,你倒是说说啊,这事儿要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