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完就早早睡下了。
这一日,无论是劳碌奔波还是吵闹宴客,都在浓墨般的夜色里彻底落下了帷幕。喜鹊躺在被窝里,先前还叽叽喳喳问几句念恩园之事,毕竟她在那里住了几年,这一出来也有几月了,心里难免惦记。结果,蒲草刚应了两句,就听得她微微打起了鼾声,于是只得好笑的替她掖了掖被角,又摸着山子和桃花的额头都不烫,这才安心的慢慢睡去。
第二日早起吃过饭,蒲草惦记方家屋子一晚没烧火太过清冷,就带着两个孩子从后园绕了过去,抱柴把正房的大炕烧了烧,又在堂屋里点了个炭盆。
方杰买下的这院子不算宽敞,房舍也是经了十几年的风吹雨打有些陈旧,但是屋子里经过匠人巧手布局,又从城里拉了不少摆设木器,倒也妆扮得很是富贵大气。
两个孩子经常过来玩耍,方杰就在架子上摆了两个盒子,装满了点心和榛子松子这类小吃食。所以,两个孩子烧了炕,自觉有功就跑过去抱了一盒分吃。
蒲草点了点他们的小脑门儿,嗔怪几句就洗了块棉布巾擦抹起桌椅等物。
一大两小正是说笑得热闹,突然听得门外有马玲之声,两个孩子扔下盒子就欢呼着跑了出去。
果然,方家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