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杰眉梢一挑,也觉这话有理。他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好笑道,“亏我还怕你想不开,匆忙赶回。没想到,你倒借机躲了清静自在。”
“你真当我是哪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了,被人摸了一下裙角就要以死证清白啊?”蒲草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若是这般,我家乡那些女子怕是没一个能活的了?”
“你家乡在哪里?为何这般说,那里女子都不尊礼教吗?”方杰一边抬手续茶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蒲草自觉失言,赶忙岔开了话头儿,说道,“无事,说着玩笑的。倒是我方才看着那铁老头儿眼神不善,他不会真要半夜跑来杀人吧?”
方杰摇头,猜测道,“不会,杀人犯律法,不愿坐牢就必定要远走逃遁。那铁老头儿年纪大了,许是也不愿如此。我猜他顶多吓唬张二一家,出口恶气罢了。”
“希望这老爷子多出出力气,最好能把他们一家子吓得远走他乡才好呢。那以后我的耳根子可就彻底清净了,这村里也消停许多。”蒲草皱着秀气的小眉头,略微有些泄气。
说起来这张二一家子就同癞蛤蟆一般,不咬人但恶心人。整日在她眼前跳来跳去,她又不能一巴掌拍死,实在厌烦。
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