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本来昨日她也只是略微有些气恼,心里过了那阵酸劲儿,反倒又变得得意起来。
毕竟有女子如此痴心于她的男人,这也是对她眼光的一种认同。若是普天之下,除了她,再没有女子喜欢方杰,她也许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把黄铜当真金了。
这般想开之后,晚饭的时候,她特意做了几个好菜送去方家,结果却是冲着瞎子抛媚眼—白费力气,方杰根本没回来。
这一晚她躺在炕上就把自己当面饼烙了,翻来覆去,一会儿琢磨着方杰是不是当真带了那个“表妹”私奔了,一会儿又暗自给自己打气,要相信他们两人的感情。
如此折腾到天边儿已是泛白,她才勉强睡了一会儿,再醒时两个黑眼圈儿就明晃晃挂在了脸上。
春妮儿不知内情,还以为她是想念方杰,私下打趣道,“你可有点矜持样子吧,方公子才进城一晚,你就想成这样。若是哪日他出远门做生意,咱们村口还不得多块望夫石啊。”
蒲草自然只能报以苦笑,不敢同这暴脾气的孕妇透露半句。
这会儿方杰回来了,她心里的大石落了地,于是就又打翻了醋桶,酸溜溜问道,“呦,方公子怎么回来了,我记得你不是同表妹私奔远走了吗?难道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