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信,砸了砸嘴巴又道,“昨日我爹一时闲着无事,数了数村里的小羊,各家加一起足有一百只了。若是秋时都卖去城里,怕是只能跌价不能涨价吧?”
刘厚生同这说话的后生坐在一处,抬手敲了他一记笑道,“你这小子,蒲草可是咱们村里的财神爷,她说能赚银钱就一定赔不了。”
蒲草拍去手上的点心渣子笑道,“我可不是财神爷,这事儿说起来还要谢过方公子,方家在城里又要开个酒楼,专卖烧烤羊肉。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在咱们村里住着,自然村里乡亲要第一个跟着沾光儿啊。”
“真的?方公子又要新开酒楼了?”众人齐齐看向方杰,问询出声。
方杰点头笑道,“正是,大伙儿放心养羊吧,我那酒楼保管有多少收多少。”
众人得了这定心丸自然更是欢喜,七嘴八舌问起何时开业要请喝酒。
这般一路说笑着很快就到了村里,后生们纷纷跳下马车回自家报告喜讯去了。剩下相处亲近的张刘方三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午饭。
日子就这样在平静忙碌中滑了过去,这一日洛掌柜上门来取菜,顺便禀报说派去西疆的人手回来了,并且送了一小盒种子。蒲草捏了几个酷似麦粒的种子,扔进嘴里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