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台的美貌丫鬟们视而不见,这曾让很多人晚上恨得睡不着。所以,对于这牡丹主仆,念恩园里可是无人不识。这会儿,眼见她们这般狼狈上门,众女都是疑惑之极。
喜鹊皱着眉头走去蒋叔跟前,笑着问道,“蒋叔,你怎么来了,可是我们夫人有什么吩咐?”
蒋叔点点头,把车里的那只柳条篮子递给她,说道,“这是张东家捎给你的吃用之物,至于这两人…已是签了三年卖身契,张东家说送来给你打个下手儿,要你尽管使唤,不必顾忌旁事。”
卖身契,打下手?那不就是…粗使丫鬟吗?
喜鹊惊得半晌没有应声,她身后的那几个小姐妹更是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个鸡蛋了。
就算这花楼头牌已是风光不再,就算倾城牡丹已是年华逝去,但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当初她大红大紫的时候,谁人想要见上一面都要扔下百两银子。如今居然沦落到卖身到一个小铺子做粗使丫鬟的地步,这要是传出去,不知要引得多少人上门好奇探看啊。
更何况,她当初怎说也同自家主子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今日却到主子“新欢”的铺子里来打下手儿,这真是诡异又古怪…
牡丹主仆虽是半垂着头,但也极清晰的感觉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