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天色将晚就告辞回去了。
蒲草做了两样简单菜色,带着两个孩子吃完就开始同针线战斗了。桃花坐在油灯旁,很是乖巧的帮忙递针线,惹得蒲草在她脑门上亲了又亲。
小丫头白日里听得众人吵嚷,虽是懵懂不知内情,但隐隐还是猜得家里有些变故,于是小心翼翼等到夜深人静,这才小声问道,“嫂子,你是不是要走了?不要桃花了?”
蒲草听得心酸,赶忙扔下针线,抱了小丫哄了好半晌。最后千保证万发誓,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带着她,这才算是勉强安抚了小丫头的心。
待得把两个孩子哄睡,蒲草心里总觉压了一块大石,愧疚自责难言,于是起身去了方家。
方杰这一会儿也正是站在窗前赏月,一时欢喜于他同蒲草之事有了说法,一时又憧憬以后的好日子,嘴角的笑意仿似凝固了一般,怎么也收不回去。
待得见到蒲草过来,他自然更是欢喜,揽了她就要吻下去。不想蒲草却是扭头躲避开来,静静趴在他的肩头不说话。
方杰早已习惯了她精灵古怪、泼辣娇嗔的模样,突然见得她这般安静自然心慌不已,赶忙哄劝着问询原因。待得听完蒲草讲诉,他也是哭笑不得,一边宠溺着拍着心爱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