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面周边的人家也多是府衙里的小吏或者商铺管事等等,家世算不得富贵,家底儿却比之普通人家强上百倍,正是有闲钱改善伙食又舍不得进酒楼的阶层。所以,酱菜铺子开在这里是占了最佳地利。
当然,蒲草也没指望这小铺子每年赚进多少银子,在她的计划之中,这铺子最重要的作用是做个幌子。
新酒楼开起来之后,每月她所分得的银两必定颇为丰厚,平日花用或者行事难免要阔绰些,只凭一块菜田的进项可是不足以掩人耳目。
倒不是她贪心自私,想要完全把新酒楼的进项瞒下,实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她同方杰之事已是板上订钉,将来同张家必要割舍分开。
若是张贵儿知恩懂礼,她自然不会亏待他。但其中若是有些变故,她总不能白白辛苦几年,最后却净身出户吧…
喜鹊是个喜欢张罗又有心计的丫头,在张家住了这几月,日日洗衣做饭,早就觉得无趣之极。如今终于有了这个好机会,又是做得自小就熟识的生意,简直就是大喜过望,也等不得奉命前来帮忙的东子采买完用物,一大早晨就央求蒋叔把她送到了铺子里。
东子的媳妇儿小红先前同喜鹊也是熟识,而且主子平日不在园子里住,大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