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嘴里。他嚼了几下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反倒是那羊肉更香了三分,于是点头含糊赞了两句,就甩开膀子大吃起来。
一旁伺候的几个小伙计,互相偷偷使了个眼色,一副极力忍笑却又不敢泄底的模样。
方老爷原本还气大儿丢了他的脸面,但是烤羊抬进屋里,香气围拢之下越发浓郁,方大少又是吃得恨不能连舌头都吞下的模样。他这肚子也就闹起了意见,咕噜噜抗议不停。
方老爷正是脸红想要遮掩,早有小伙计又取干净碗筷上前伺候,他半推半就之下也就动了筷子,当然他可记得儿子口水吐到了哪里,特意避开了那一处…
蒲草带着玩得一头大汗的山子和桃花,刚刚坐下吃了两块点心,一碗凉茶还没等喝完就听得厢房里有人大喊,“水啊,快给我倒水来,辣死我了!”
一众手下忙碌,耳朵却早就伸得老长的帮厨和大厨们,立时笑得拍桌子跺脚,直嚷着,“太解气了!”
原来前些日子有个口重的客人再吃了羊肉串之后,同陈和抱怨说辣味不够,吃得不爽快。
蒲草想起前世那些“变态辣鸡翅”之类,就琢磨着用辣椒和本地一种土生带辣味的草药熬制了一小锅红油,结果红油凉透之后,负责品尝的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