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儿,我也喜欢焦糊些的。”
“好咧,东家您就瞧好吧,保管外焦里嫩!”木罕同样哈哈大笑应着,随手又把铁网往下降了一格。
其余看热闹的小伙计们原本还有些惊惧,真怕自家东家烤了活人,犯了杀头之罪。可是这会儿眼见东家们谈笑风生,再想想平日受到的善待,突然都醒悟过来。不但不再惧怕,反倒开始出声应和叫好。
方老爷还指望蒲草替大儿求情,不想没个好结果,反倒害得大儿又离炭火近了三分。不用听大儿越发惨烈的叫声,只嗅得空气浓重的焦糊之气,他就知道小儿是铁了心要整治他们了。
方大少此时已同烧红的虾子没什么区别,他原本还骂得厉害,但是木罕转动铁网间,他的脸孔朝了下,那传宗接代的“宝贝”更是成为全身最火热的一处。他终于崩溃了,哪里还顾得大骂,扯着脖子就嚎哭起来,“爹啊,救命啊,我要被烤死了。官哥儿,是我畜生,是我不是人,以前都是我不对,你把我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这般说着,双腿间再也忍耐不住就淌出了黄白之物,滴答到炭火之上立时冒起一阵白烟。说不上是骚还是臭的怪味,熏得木罕和一众小伙计们立时往后退了好几步,骂骂咧咧嚷道,“真没胆子,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