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聘礼严重缩水。
陈大娘正拿了一匹绸缎翻看,嘴里赞着,“这花色真是喜庆,看着就让人不愿放下。这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蒲草喝着茶水,笑应道,“可不是,只绸缎就花了十几两银呢。”
陈二嫂在一旁帮忙把银头面儿装匣子,听了这话就笑道,“我看这两幅银头面儿也极好,天下真是没有比你更大方的嫂子了。这副聘礼拿出去,别说娶个书香门第的闺女,就是公侯之家的嫡女也够了。”
“可不是。”众人都是笑起来,纷纷帮忙在箱子上绑红绸。
张贵在一旁越听越恼火,忍不住大声问道,“嫂子,楚家列出的聘礼单子可比这丰厚,为何嫂子私自减免了大半?”
众人听得这话都是一愣,转而看向蒲草,不知出了何事。
蒲草慢悠悠放下茶杯,叹气道,“贵哥,你年纪还小,许是有所不知。聘礼是咱们家的一片诚意,只要礼数不差就成。楚家列出的那份聘礼单子我看了,很是不妥,想必是奶娘一类的下人自作主张。
哪有书香门第嫁女,聘礼就要四副赤金头面、十六匹绸缎、百两黄金做聘金的,这要传扬出去,人家还不得笑话楚家是卖女儿啊。”
“什么四副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