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呢?”
朱信此时也是冒险一试,他知道自己说完自己朱治可能会以扰乱军心将他拖出去枭首示众,但如果真的能够劝动朱治可就是奇功一件。
“将军,就算你坚持守城,没有援军。我们一万人,还能支持多少时间?刘琮损失如此巨大,一旦破城,将军你能降不?其家能免不?就算是我等能够逃脱,回到吴县东山再起,那城中将士和百姓又能免祸不?信可以断言——刘琮一旦破城,必纵兵屠城,以激士气,以安抚将士,我等无一能活!而将军的族人必定是遭受损失最大!”
这里屠城,并不是全部屠杀的意思,是指纵兵大掠,当然烧杀也有,百姓要死上无数,但是大户更是无一而存。朱信的话,描绘出这可怕的画卷,朱治心底冒出一股不可抵御的寒意,仔细思量,朱信的话,都是自己日日思虑的问题。
朱治心知朱信说的句句是实情,杀朱信“以警军心”的念头淡了下去,但他福威自用已经成了习惯,要使他投降,这是千难万难,思量半晌,咳嗽一声,阴沉问着:“朱信,那你说怎么办?”
朱信苦笑一下,说着:“此时只怕只有三条路由您来选择了,第一条就是现在刘琮围三阙一,虽然是虚放生路,但是将军如果率领亲骑,带着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