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多想,这么多年的研究下来,深知技术资料涉密的可怕性,纵然还未爆发,但资料一天流落在外,他的心一天便不会安宁,害怕去面对唐哲雅。
这事情,要说到底,也不能怪他,唐静容是早有预谋,从唐哲雅回来那天起,她便计划着,如何给她狠狠的一刀。
他,老师,唐哲雅,太过于清醒和理智,事情太过于美,总会无端生出些事端。
他后来有意无意与唐静容通过二通电话,局势已经翻转,他言语中,已有一丝恐惧和乞求意味,而唐静容,越冷静,但让人越担忧。
唐家修在唐哲雅出国十年,都未让她接手凯然,不是没有道理,他不能把诺大的企业,众多跟他一直拼博的职工的前途交到一个不顾大局,只有私心的女儿的手上。
他唯有祈祷,他与唐哲雅的婚事,能多少让她放宽心。
可现在,伟盛的糟糕局面,总会要有转机才能翻身,眼看凯然的新项目进展顺利,上下一心,股市前景一片大好的情况下,严卓宇,不可能坐以待毙。
他烦燥的摸摸头发,抬手一看,手掌心满是断落的发根,横七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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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莲心,今天股市一切正常,明天还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