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忽然很痛。”抬手抚住胸口,很是疑惑不解,“难道白日里我受了内伤?”说着便运气全身一周,却发现并无丝毫不妥。“没有受伤,真是奇怪了。嗯?我又不痛了。”
兰七静坐一旁,看着宁朗的目光慢慢复杂,最后只是无声的沉默。
树梢上忽然安静下来,耳边只有风声涛声。
宁朗不痛了,便也记起了自己的坚持,“人不该杀人!人也不能杀亲人!人若连亲人也杀,怎么能算得上是人,人杀人,又如何算是人!”虎目黑白分明,目光纯澈又坚定,就那么一瞬也不瞬的看住兰七。第一次,他能如此直视兰七,这一刻,他心神清明,无畏无惧,无痴无惑。
兰七忽然笑了,那笑似叹息又似讥诮,“宁朗,本少不信你日后不会杀人,在这世间,特别是这江湖上,谁又能干净得了。”
“不会!我才不会杀人!”宁朗斩钉截铁道,“我……啊……”一声惊呼,他一头从树梢上栽倒下去,砰地摔了个头晕目眩。
兰七收回推人的手,刷的摇开玉扇,无比嘲弄的轻语道:“人不能杀人?正因为是人,所以才能杀人,人才是这世上最丑陋的东西!”
树下,宁朗爬起来,望着树上的兰七,坚定无比的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