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是,那不仅得罪了太后,恐怕就连皇上也得罪了,如若再解释,恐怕自己的性命可真是无忧了。
单于彩天也愣了,何岚这番话并没有说错,如若真的说错了,那么就是自己的懿旨错了,但是说过的话岂能覆水难收,总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吧,这样会说这个太后过于斤斤计较了。
想到这时,单于彩天故意呵斥道,“朱嬷嬷,何岚将来可是清王爷的王妃,王妃自然是可以坐这里,你别随意误导哀家,好像哀家不满这个王妃一样。”
“是,是老奴的过错。”听到太后的轻斥,朱嬷嬷急忙承认道。何岚笑而不语,看样子这两个人还真是做样子做得极好。
“何岚,告诉哀家,在外边可好?可有人欺负你吗?”单于彩天再次充满母性的关怀问道。
“有。”何岚只回答了这么一个字。
单于彩天本以为何岚会说出来“没有”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答,又是一怔,随即笑问道,“是何人?”
“兆盛榕、兆炎康及兆傅清。”何岚立马说出来三个人名,顿时吓得朱嬷嬷手心直出汗,她是担心太后发火,并涉及到自己身上。
“大胆何岚,竟敢直唤皇上及两位王爷名讳,你可知罪?”不等太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