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包庇她?”娄芳已经不屑于再叫她“妈”或者“婆婆”。
“我虽然没读过大学,但好歹在城里打工这些年,也懂一点法律,我妈的这种行为,在早年间、在我们村里可能不算什么,被这样祸害死掉的女娃儿不知道有多少。但这是在城里,是讲法律的地方,她那一套是要吃官司,吃牢饭的。她岁数大了,我不想让她进监狱去遭罪,只能我去替她坐牢。”
“你混蛋!”娄芳想打常大志一巴掌,但桌子太宽,她四肢又比正常人短,所以干脆爬到桌子上,抡圆了胳膊,给了常大志一个嘴巴。
“你是对你妈尽孝了,可你没想过我们娘俩儿吗?本来你妈就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咱家宝宝,是谁用针扎咱家宝宝你我心里都清楚,以前有你在,还能在中间调和一下,现在你去监狱里躲清静,我们娘俩儿怎么办?是我把你妈赶回乡下?还是让你妈把我们娘俩儿赶出去?还是想要和我离婚?”
“不,我不离婚,我不想和你离婚,芳芳,求求你,别和我离婚……”一听到离婚二字,常大志紧张了起来。
“不离婚可以,你必须去和警察说清楚,到底是谁扎的宝宝?谁作的孽谁去认,谁欠的债谁去还,我不想让宝宝在没有爸爸的家庭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