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针头瞬间飞离了婴儿的身体,死死的粘在了电磁铁上,由于磁力太大,连贺一金的手也一起粘了上去。
杜林连忙切断电源,两根针头“啪嗒啪嗒”两声落在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托盘里。
由于整个取出的过程既没有动刀,也没有穿刺介入导管,所以出血量很少。看着婴儿腹股沟两个小孔里流出的几滴鲜血,杜林在咽了口唾沫,舔了舔了嘴唇,忍住了想吸入口中的冲动。
毕竟刚刚已经喝了一小口贺一金的血液,现在他对血液的需求只是“馋”,而不是“饿”,不必要的人血,他一口都不能喝,这是他一千四百多年来始终遵循的铁律,也是这一千四百多年来始终没有被人发现他秘密的原因。
杜林用棉球擦了擦那两个小孔上的血迹,用碘酒消了消毒,贴上了一个小号的创口贴,拔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银针,解开了封闭的穴位,然后用小被子把她包好,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拿着托盘,走出了手术室。
“出来了,出来了!”手术室外,翘首以待的常大志和娄芳脸上露出了担心又期待的表情,“杜医生,宝宝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两根遗留在体内的针头都取出来了,出血很少,创口也很小,只有和针尖一样粗细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