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蕴含着大量的毒素。
杜林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眼药水大小的透明塑料瓶,接了几滴黑血进去。
杜林说:“莫老,您的病我基本上心里有数了,不过还是要最后借助仪器确认一下,这些血样我带走,明天我再来给您正式开始医治,您看可以嘛?”
莫老说:“几十年都挺过来了,还差了这一天半天的,没关系。”
杜林:“那好,这个皮肤的问题先告一段落,下一步咱们来治你的骨病。”
“您的症状是不是不敢弯腰低头,无论是坐、是卧、是站、是走,都要保持后背挺直才行,不然就疼的厉害?”
“对对对,说的太对了,白天还好,我还能有意识的挺直身子,一到晚上睡觉,睡着了翻身的时候啊,这腰可能就弯了,一弯就疼醒了,我现在只能是天天睡在睡袋里,就像被绑着一样难受。”
“我明白了,请问莫老年轻时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他啊,”莫老还没说话,何老先开口了,“我替他说吧,这个老家伙,年轻时一直在国外念书,后来在河南鹿塌蛋大学学的植物学。”
莫老急道:“荷兰!不是河南!鹿特丹!不是鹿塌蛋!我告诉你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