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是嫌弃。他虽然要靠喝人血生存,但也是有原则的,这种一看就满是毒素的血液,实在让人倒胃口。
挣扎了半天,杜林终于狠了狠心,用手指蘸了一点点,抹在舌头尖上,皱着眉、咂着嘴,啐了一口,骂了一句。
“真难喝。”
难喝归难喝,不过血液里的毒素成份,基本还是搞清楚了。
杜林在诊所的二楼倒腾了一会儿,把第二天要有的东西准备好,然后便上了三楼。
诊所的三楼只有一个出入口,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除了杜林以外,不准任何人进入,也进不去。
他从一个书架上抽出一本笔记本,笔记本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墨迹也有些模糊,看得出,这个笔记本虽然岁代久远,但保存还是很完好。
翻开那本笔纪本,上面记载的文字却是让人一个字都不认得,只有杜林知道,这是回纥文。
民历三十三年(1944年),6月末,敌人已经占领了沙洲城,下一个目标就是横阳,也就是我们部队的驻地。
师长带我们第十师在横山县只守了不到三天,不是我们怕死,而是血肉之躯实在是顶不住飞机坦克大炮。
我眼看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兵娃子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