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越揉越红,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这孩子啊,哭了一路了,回来一听有人找他,马上就不哭了。”那位六十多岁,一脸慈祥的老太太摸着党卉的头发说道。
“杜医生,这位是柳妈妈,也是我们的院长,我就是从小被柳妈妈一手带大的。”
“柳院长您好,我叫杜林,是党卉工作的血析诊所的负责人。”
“你好,杜医生,”柳院长和杜林握了握手,“党卉这么久没去上班,真是给你填麻烦了,对不起啊。”
“您别这么说,当初党卉入职的时候,我就说过,每周都会陪她来看看这里的孩子们,最近太忙了,没倒出时间,今天也是顺便来看看情况,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谢谢,谢谢,多谢杜医生。我们福利院真就特别需要一个医生能指导我们一下,不然党卉也不会去学医,本来她是想学……”
“柳妈妈!”
柳院长没说完就被党卉打断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咳咳,”杜林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柳院长,其实,我今天来一是想来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有什么我能做的,二是有些担心党卉,她请假好多天了,我给她打电话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