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在头脑中搜索了一下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突然睁大的眼睛,“先天性脊柱椎管畸形!”
“还算有点见识。”杜林点点头。
看了看台上,一个由屏风和一张处置台围成的简易处置室已经布置好,128根银针也消好毒,整齐地排列在处置台旁的架子上。
“你,”杜林一指那位女住院医,“扶患者进去,帮患者将上衣全部脱掉,俯卧位趴在处置台上,好了叫我。”
那位女医生咬了咬牙,还是按杜林的指示把患者扶了进去,并拉好屏风。
因为患者腰部活动受限,估计脱衣服也是一个大工程。杜林便又来到那位面瘫的年轻小伙旁边。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杜林问道。
“一周前。”那个光头实习医生回答道。
“我没问你!”杜林没好气地说道,“我要让患者自己回答,好看看他嘴漏风有多严重,你乱插什么嘴?”
其实这个光头实习医生看起来比杜林小不了几岁(当然是“看起来”,实际上,呵呵),但却让杜林像数落晚辈一样数落着,一声都不敢吭。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杜林再次问那个患者。
“息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