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学生们在杜林的带动下,鼓起了掌,既是为向方院长的学术品格致敬,更是为杜林的神奇医术喝彩。
“方院长,咱们的赌约就算是过去了,今天既然您来了,那也不要白来,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把这个讲座进行完呢?”
“当然可以,我也正想和杜老师好好学习一下中医的知识。”
杏林讲坛依然人满为患,但讲台上却比刚才清静了许多,讲台正中央放了一张小圆桌,桌上各放了一杯茶水,杜林和方孝儒一左一右坐在桌旁。
“这是要改访谈节目了吗?”一个台下的学生问旁边的人。
“不知道,反正看着挺新鲜。”
“嗯,可不呗,看着吧,中医青年才俊和西医学术泰斗,激情碰撞啊!”
杜林首先问道:“方院长,其实我很好奇,我也认识很多西医,但很少有像您这样反感中医的,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三十多年前,我十八岁,家住在玉南省的一个小村子里,那时候别说大学生了,十里八村只出了我这么一个高中生,本来是我是打算考化学专业研究化肥的,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父亲突发急病,我说让村里人送他去县城的医院看病,但村里的赤脚医生说他可以用针灸的方法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