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几步抓住陈安娜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沾满泪水的脸颊。
“妈……妈妈……妈妈!”
这一句“妈妈”不同于二十多年来党卉说的任何一句。柳院长、罗阿姨,还有其他福利院的阿姨们,她们都是“妈妈”。
但这一句“妈妈”则代表着完全不同的含义,二十多年苦苦的寻找,二十多年无望的等待,只为了今天这一句“真正意义”上的“妈妈”!
陈安娜微笑着点头,刚要张嘴答应,却眼睛一闭晕了过去,莫爱中和党卉连忙一人一边架住了陈安娜,杜林快速从针盒里抽出一根银针,刺在陈安娜的人中穴上。
十几秒后,陈安娜悠悠醒转,突然伸出手四处乱抓,“安然呢?我的安然呢?”
“妈妈,我在这儿,妈妈,我在呢。”党卉抓住陈安娜胡乱挥舞的手。
陈安娜紧紧的反握住党卉的手,“不是梦,这不是梦,这真是安然,我的安然终于回来了。”
“安然,”莫爱中说道,“如果你不习惯,我也可以叫你党卉。”
“不,您可以叫我安然,爸爸……”党卉,也许现在应该叫她莫安然了。
莫安然的这一句“爸爸”让莫爱中老泪纵横,“唉,唉,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