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了,再加一个法院的法官,那这事儿可真是够大的了。
“对,同样是死在家里,同样是胸部中刀,同样身上也少了个零件儿。”
“少了什么?”
“右手。”
杜林想了想,“这两起案子应该是报复杀人吧?”
“对,我们也认为是报复杀人,律师是靠嘴吃饭的,割掉律师的嘴唇,拔掉牙齿,很明显是凶手觉得这个律师的嘴得罪了他,而法官敲法槌用的就是右手,应该是凶手觉得这个法官不配拿起法槌,有判案不公的行为。”
“应该是这样,”杜林点点头,“而且这两个人一个是律师,一个是法官。以你们的能力,找到这两个人之间的联系应该并不难。”
“那是当然,这点能力我们还是有的。我们查询了这个左律师,近三年来接的所有案子。又查询了一下景法官近三年来审判的所有案件。发现同时涉及到他们两个人的共有7起案子。其中5起,双方事后均没有上诉。也就是说双方都不存在不服判决的情况。所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报复性的行为出现。”
“那另外两起呢?”
“另外两起的情况是这样的,一起是职务违法案件,当事人被判服刑一年,但因为在调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