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法医有所不同,我只是对犯罪现场发现的血迹进行检测,当然也包括尸体的药检和毒检。”
“那看来你对血液分析方面有所专长喽?”
“我的那间诊所名字就叫做血析诊所,血液的血,分析的析。”
“我看你刚才在给丁老诊断时用了中医的手法,而且看起来手法很娴熟,看起来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功夫,这和你的年龄可不太相称,没猜错的话,你的中医应该是家传的吧?敢问家里老人是?”
“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
“噢,不方便透露的话就算了。”秦组长还以为是杜林不想说出自己的家学渊源。
“那倒不是,秦组长误会了,其实在八年前,我曾经出过一场车祸,当我醒来之后,对于我从前的经历已经完全忘记了,但好在中医的知识还深深地刻在我脑子里”
“哦,我明白了。”秦组长点点头,突然微笑了一下,“刚才你说的这个治疗方案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被您看出来了?”杜林假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为什么是“假装”呢?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刚才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借孔老之口提出这个治疗方案,这种事可以做,但不能说破,说破了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