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均平说的,您来了能让他消除执念,入地府投胎,那我得多感激您呐,还要什么钱,再说这东西也不难,您要是没什么特殊要求,我拿普通的碎玻璃烧化了往水里一扔就成了,特别简单,不值钱的。前两年,我就做过一次,那个是要给人送礼用的,所以使的是好材料,那个也才几百块钱。”
“您说,你前两年做过一次?”李宪突然问道,“还记得是什么人做的吗?”
“是个女大学生,说是送朋友的生日礼物。”
李宪和杜林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很可能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皮克,去帮忙。”
杜林一努嘴,皮克马上挽了挽袖子,
“老先生,您说,我能干点什么?”
“不用不用,哪能让顾客动手呢?”
杜林说道:“您就让他帮忙吧,两个人干总比您一个人忙活快一些。”
“那太不好意思了,这样吧,您就让这位外国朋友帮我去后院的井里打几桶凉水好了。”
“您直接和他说,他懂华夏语。”
“哦哦,我都没注意,刚才人家就说的是华夏话。”
很快,一大堆碎玻璃被扔进了一个小坩埚里,下面的高温炉开始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