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到位,您先把债务还上,如果那些放贷的人漫天要价,你就给他打电话,他是警察,让他帮你处理。”杜林一指还在和皮克交流“见鬼心得体会”的李宪。
“杜先生,我儿子刚才说的不作数,我不能只给你三成股份,太少了,五百万真的能买下厂子了。”
“您光算了厂子的价值,您不知道你掌握的那个什变色渐变玻璃的配方,还有大体积玻璃制品的一次成形工艺,值多少钱?”
“不知道?能值多少钱?”老巩十分迷茫,他这一生都在与玻璃打交道,对于这两项技术倒底价值几何还真不太了解。
“我算了算,保守估计,如果产能允许,你的加工厂每年的营业额不会低于这个数。”
杜林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
杜林摇头。
“二百万?”
“二千万!”
杜林这话一出,老巩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后面的大木头箱子上,张开的嘴半天也没合上。
“老巩师傅,现在你还觉得我要三成少吗?”
“不少,不少……”老巩下意识回答道,不过马上又意识到这么说有些忘恩负义了,“不不不,还是少,应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