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空出一只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工作人员递上来一包脱脂棉球,那位儿科医生接替了杜林的工作,用棉球擦着不断流出的鲜血。
这时,从体育馆外跑来几位医护人员,把老者抬上了担架床。台下坐着的一位教授站起身,对着台上喊到,“感谢你们为患者争取了时间,我现在去给患者做手术了,你们休息一会儿吧。”
望着那位教授的背影,杜林站在台边对方孝儒说道:“方院长,那位是?”
“哦,那是咱们学校脑外的专家,患者交给他你就放心吧。来,喝口水吧。”说完扔给杜林两瓶水。
杜林点点头,接过水,拧开一瓶,递给庄珀石,“辛苦了庄医生,喝口水吧。”
庄珀石抬头看着杜林,轻轻一点头,接过水,“谢谢!”
“啪!啪!啪!啪!”台下一位观众站起来,一下一下用力鼓着掌,其他观众也突然反应过来,站起来鼓掌的人越来越多,很快,掌声便响彻了整个体育馆。全体观众,包括坐在前排的校方领导,还有那40位老外,全都站离座位,自发的为两位仁心仁术的医者鼓掌。
他们所学的医术不同,甚至在某些方面是对立的,但在面对患者突发急病时,他们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