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牌,写上庄珀石。”
杜林在一张纸条上竖着写下这三个字,皮克认得简单的华夏文,他拿起来一看,“庄碧?这个名字很欠打啊老板?”
“滚!该干嘛干嘛去,以后少听郭老板相声。”杜林一脚把皮克送出诊室,回头对庄珀石说道,“不好意思,这个老外有点不着调,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咱们这挺有意思的,也热闹,别看这诊所里没几个人,但我感觉,比我在米国的那个十几人的实验室可有人气儿。我那边儿工作时,曾经有几次,一整天一句话都没和别人说过,因为都是自己忙自己的工作,根本没什么交流。现在想想,可能西医和中医的区别还有一点就是差了那么一股‘人情味儿’吧。”
杜林想了想,觉得庄珀石这话有点意思,“也许真的是吧,你看里间屋那一堆机器,除了刑警队要我出具正式的检测报告,否则我一般是不用它们的,我嫌他们没有‘生气’。”
“以后我就要在你这个诊所里上班了,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咱们诊所的成员?”庄珀石看了一眼在走廊另一边探头探脑的谷阿妹。
“好吧。”
杜林把谷阿妹叫了过来,
“这位庄医生你肯定在视频里都认识了,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