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之后自杀了,吕忠山情绪失控,跑到局领导那里喊冤,但局领导也没有办法,只能劝吕忠山先安排好孩子的后事,并再一次责令城西分局重新调查,争取在二审上翻盘。
可重新调查又能如何?江洪圭一口咬定“看到吕媛媛主动上了金升的车”的证词,让城西分局刑警队干警们的所有努力化为了泡影,二审不但没有“翻盘”,还险些“翻车”。
法院再次判检方败诉,维持一审原判,并且左绍成还提出吕忠山是在借市局刑警队长的身份对城西分局施压,在这起如此“简单明了”的案件上浪费警力和公共资源,有公报私仇、徇私枉法的嫌疑,甚至还把吕忠山举报到了省厅督察处,这也成了吕队长明明还不到退休年龄就早早“病退”的主要原因。
那么问题来了,无论左绍成汪洪圭也好,还是金升麻子成也罢,这四个人无一不是吕媛媛含冤自杀的始作俑者,而这四个人的相继被杀,无论是作案动机,还是四起案件中高超的反侦察技巧,都将怀疑对象指向了老队长吕忠山!
这也是为什么曲明明在分析这四起案件之间联系时心存犹豫的原因,她不是找不到四起案件的联系,而联系太明显了,明显到让人不得不去怀疑老队长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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