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金昌永说话,那个助理又搭茬儿了: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先是对我们金总的案子消极怠工,现在又咒我们董事长有病,我看你才有病!”
“住口!”金昌永喝止了助理叫嚣,“怎么哪儿都有你?我让你说话了吗?”
然后又换了一副笑脸,对杜林说道:“杜组长,要不还是叫您杜医生?”
“你要是问案子,就叫组长,要是问你的病,就叫医生。”
“那还是叫杜医生吧,您看我气色不好是怎么回事儿?”
众人见金昌永上一秒还满面含怒,下一秒就陪上了笑脸,都有些不太适应。其实这也并不奇怪,对于他这种人来
说,儿子死了固然是大事,但他其实也并不只这一个儿子,外面还有情人帮他生了个私生子,他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体。
“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身体有些沉重,身上的肌肉有时还莫名其妙的疼痛,但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什么毛病?”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确实是这样。”金昌永忙不迭的点头,连称呼都用上了尊称“您”。
“刚才握手的时候,我给你摸了个脉,虽然时间很短只有一秒钟,但我也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