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只有寥寥数语,几个人听得可是一阵恶寒,虽然在场的人都了解过案发现场的情况,但这些话由当事人嘴里说出来则又是另一番感觉,李宪和杜林都觉得裆下凉嗖嗖的,下意识夹了夹双腿。
“对了,您为什么要割下他们身上的零件儿呢?”隋遇安是法医,对这个更感兴趣。
“这个嘛,当然是有特殊意义的,”吕忠山又点上一根烟,“从头说吧,第一个是那个律师左绍成,我让徐汇把那个律师的嘴唇割掉,把满口的牙敲掉,你这个无良律师不就是嘴厉害嘛,一张巧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坏的说成好的,那好,我就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那个景中阁景法官的死可和我没关系,完全就是徐
汇他仿照我教他杀左绍成的方法自作主张干的,早知道这小子要杀景法官,我就不找他了,据我所知景法官是个好法官,这也是我很后悔的一件事。”
吕忠山深吸了一口烟,随着烟雾出来的还有一声叹息。
“第二个是汪洪圭,杀他虽然也在我的计划之内,但原来的计划并不是那样的。在我做计划的时候,我在汪洪圭家对面楼租了一间房子,每天都记录他的生活规律。
渐渐的,我发现汪洪圭很奇怪,他时不时的在小区里漫无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