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的时候,伊人兮问道,我把你拐到这里,你兄弟不会有意见吧?
陈浮说,那肯定不会,他恨不得天天给我们创造机会。
伊人兮说,我说不经意间,这家伙突然消失了。你们可真是好兄弟。
陈浮没有说话,伊人兮一进门,他就抱住她狂吻。伊人兮说,你疯了,门还没关好呢。
陈浮松开了她,上了门闩,问道,要不要刷刷牙?
伊人兮说,不用。舌尖上的酒香,我挺喜......
看着那翕动的红唇,她那个“欢”字还没出口,就被陈浮含住了嘴唇。
她的双手禁不住紧紧环住了陈浮的腰,热烈迎合着陈浮的轻嘬,慢啮,深吸。陈浮右手拦在她的头部,腾出来的左手沿着衣领向里面探索,直到握住那只日渐丰满的白鸽,又用手指轻轻捻捻鸽子嘴尖那刚刚泛红的葡萄。
伊人兮贴在他身上,一只手搂着腰,另一只向下滑落,直到落在陈浮身体那凸起的部分。好像犹豫了一下,她然后坚定地握住,仿佛一松手,它就会跑出去一样。
陈浮的吻从嘴唇移到她的耳际和耳蜗。伊人兮轻轻呢喃,握住那只手也用了力道,上下滑动,陈浮感觉到处都是岩浆,身心都在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