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不卖。”即使手脚被严实捆绑在椅子上,男人的嘴倒是硬。
“你如何笃定我自己拿不动?”文殊兰背对着男人,声音妖娆又凶狠。
“我家三代看画,会叫人轻易取走?”男人别过头,一脸看透了生死的样子。
“我看你并不讲理之人,如何能取。”文殊兰再问。
“除了有缘……”男人望见了文殊兰手腕上的粉色半开睡莲,突然停下,表情凝固,好像看见了鬼死的,浑身发抖,竟然晕了过去。
“他怎么了?”文殊兰转身就要上前查看被胥山阻拦了下来。
“小姐,他刚盯着您看……”
“冲……”文殊兰坐在男人正前方的藤椅上,冷冷吐了个字出来。
“哇!”男人又被高压水枪冲醒。
“媳媳媳妇?”男人说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我爷爷说画上的女人是我媳妇,原来是真的!哈哈哈哈!”男人真是胆大包天,一个砧板上的鱼肉敢调侃厨师。
“我说说的真的,不信我带你们见我爷爷去啊!”男人激动之情难以抑制,喜上眉梢。
文殊兰带着胥山跟随那男人去了一处偏僻的老屋,老屋年代久远,看石板和木梁的雕刻,估摸是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