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快醒醒,快醒醒!”
文殊兰闭上眼,头昏沉沉的,再睁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胥山的怀里,头疼难忍。
“她醒了!”一旁的多乾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要是这文小姐丧命于家中,他和爷爷一定惹了大麻烦。
“姐姐,我尽力了……”门口在暗中观察着一切的老头叹了口气,往屋里走去。
“她不会有事,休息片刻即可,”老头安抚胥山,“文小姐,你可曾看见什么东西或者看见什么人?”老头想打听点什么。
“老先生,您家这壁画?”文殊兰自然不肯坦言相告,要想知道她的事情,也得有东西来换才行,在胥山的搀扶下才慢慢站定。
“文小姐,这壁画是我家传灵物,虽然我这劳务是清朝的剑祖,但这壁画它可是明朝的东西,好几百年了,它,只纳有缘人,可我与它无缘,不知其中奥秘。”老头卖着关子,不肯透露半分。
“这画中的别有洞天,既然老先生不肯如实相告,那我也只能点到为止,就此作别了。”文殊兰示意胥山带她出去。
“文小姐,我相信你还会来的。老头子我在此恭候大驾。”老头一定知道些什么,可又不能提前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