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咋咋呼呼的多乾青葙二人组,老头着重强调,“任何人,切记。”
“是,拜托了,老先生。”胥山老爹和青老外出,无法联系,这种情况,他只能寄希望于老头。
“你留在病房,”老头用力撤下自己衣服上的长布条,“将眼睛蒙上,除非我叫你,千万不能摘下,拜托了。”
景彦书接过老头手里的布条,乖乖照做,将布条绑在眼前。
只听得老头长叹一口气和几声清脆的铃铛声音,又闻见了一股宣纸燃烧的气味。
“摘下布条,赶紧喂给她。”老头手上端着一碗泛着蓝紫色光芒的白水。
“还愣着干什么,等她死吗?”老头厉声呵斥。
“好。”景彦书一把扯下布条,接过水碗,扶起文殊兰,将碗口小心翼翼贴在文殊兰的嘴唇上,可那白水却从文殊兰的嘴角溢了出来,文殊兰的皮肤,随着时间变化,黑色在加深。
“再不喝水,等她这睡莲全变黑,大罗神仙也回天乏力啊!”老头盯着文殊兰手腕上只剩一个花瓣尖是粉色即将全部变黑的睡莲,锤打着病床旁的桌子。
“老先生,请您回避一下。”景彦书一个眼神,老头就转过了身。
”殊兰,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