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有一万份纯无奈。
“哼。”青葙一噘嘴,摔门而出。明明自己是关心文殊兰,她总是嫌弃,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随她去吧,”文殊兰有气无力,“胥山,老爹和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发狂住院的事,文殊兰并没有告知他们。
“小姐,最早也是下月初。”胥山看出了文殊兰的疲惫,猜想她一定遇到难题了。
“他和这镯子,有联系,查查看看。”文殊兰睁开眼,看着景彦书之前所站的方向。
胥山看着她目光所及,便知道了“他”是谁。
“今天……应该不是偶然。”文殊兰,转过头看着胥山,文殊兰所说也是胥山的想法。
怎么会如此巧合。
恰好是去景彦书家之后发狂,恰好是在发狂之后遇到景彦书,恰好文殊兰没有任何发病的指针,恰好多乾家出事。
这一件事一件事堆积起来,就像是个精心布局。
而布局之人,竟然……
“我知道了,小姐。”胥山心事重重。
如果景彦书只是个单纯的孩子,无论他如何接近文殊兰,都无可厚非。
可是眼前的蛛丝马迹都告诉他,景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