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南辞挺头疼地开口。
凌铮和容与几乎没什么犹豫,就点头答应下来。
他们也顾不上考虑会不会冒犯到总裁了,他们一点也看不下去总裁这副模样。
锦里。
医生已经等在了秦昱北的房间。
秦昱北一回来,好几个专业水平很高的医生就围了过来,摁着他给做了检查。
“秦先生的后脑积压了不少血块,这些血块压迫到了神经,才导致秦先生变成了现在这样,这些血块附近的神经太多,开刀的风险很大。南小姐,我们会诊的意见是,让秦先生慢慢修养。”
“那他什么时候能恢复?”
医生收了仪器和病例报告,为难地相视一眼。
“这个就要看秦先生的命了,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三个月,也可能一辈子就要这样了,不过南小姐,虽然秦先生已经不认识你了,但是你经常跟他提一提以前的事情,说不定还有可能恢复。”
医生给南辞鞠了一躬,离开。
南辞头疼地捏着胀痛的眉心,看了眼坐在阳台上荡秋千的秦昱北,无奈至极。
那个秋千,还是她搬到锦里后,为了哄堂堂才让佣人给扎的。
看着衬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