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天上任,就险些要崩了人设。
她在董事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对鼎盛的了解不亚于鼎盛集团的任何一个人,可实际上……不过是唬人来着。
整整一天,她就和容与待在秦昱北的办公室,听容与讲那些复杂的商业知识,金融知识,以及鼎盛跟亚泰集团之间的合作,连午饭都是在秦昱北那张大办公桌前解决的。
这个职位很忙,忙到南辞都忘了身在锦里的秦昱北,根本顾不上打电话问佣人,他有没有按时换药,直到深夜,她才回了锦里。
车才停在门口,南辞拉开车门,就看到秦昱北满脸怒气地在大门口等着,不像是他平时发怒时不怒自威的模样,他气得鼓着双腮,倒像是小孩子的糖果被人抢走了。
周围,几个佣人在不知所措地劝着他,满脸苦恼。
“老婆老婆!”
一看到南辞,秦昱北就兴奋地打了鸡血似的,穿着拖鞋踩在雪地里,就跑到了她面前,一把将南辞抱了个满怀,还抱在怀里让南辞脚尖离地,绕了一大圈,才放她下来。
南辞突然就觉得,身上如潮水般涌来的疲惫感,瞬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揉了揉秦昱北的脑袋,像是顺毛一样的举动,却小心地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