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蹙眉,似乎对傅氏很熟悉。
路小言笑了笑,承认,“我确实代表傅氏而来。”
“我不接受合作,但是找我学习扎染我倒是有点兴趣。”老先生眼神犀利,再一次拒绝。
路小言立马答应,“我想学,劳烦先生指点。”
老先生有所动容,她看着路小言指了指一边的染缸,“帮我把它打扫干净。”
说吧,老先生便离开了。
路小言努了努嘴,虽然不明白老先生的用意,但是他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也不算白来。
她也没有过多的矫情,将自己的包放进了车里,撸起袖子朝着染缸走去。
染缸因为经年累月的浸泡早已经被颜色浸满,路小言用刷子一点一点地刷着,衣服裤子上弄满了颜料,路小言全然不在乎。
缸太大她搬不动,就找了个板凳站着刷。
但是这样一点效率都没有,于是路小言偷偷观察周围其他的人是如何操作的,用了他们的方法果然得心应手。
老先生在一边看着,什么都没说。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路小言仅仅清理出了一个缸,边角还摆着百十余个缸等着路小言去刷呢。
她只是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