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地上,默默的承受着。
等傅靳岚看情况差不多了,才制止他的手下,“现在你可以考虑该怎么做了吧?我的耐心有限。”
这已经是傅靳岚下的最后的通碟,如果他要是再敢耍花招,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我可以帮她解除催眠,但是那是有副作用的。”
经历过一阵毒打的大师再也没有了,刚才那般的傲然姿态,鼻青脸肿好不狼狈,扭曲的五官都已经看不出他原本长的什么样了。
“什么副作用?”
“她可能会经常性陷入昏迷,而且她这样的状态可能会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具体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我也不敢确定。”
催眠容易,需要解除可就难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做这些事情这么久以来,却始终没有解除的原因。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傅靳岚不想冒这个险,路小言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再这么一折腾,那就更别提有多糟糕了。
“傅总,真不是我不想要为那位小姐解除,是我学术不精,只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
催眠就像是给路小言下了一个咒一般,想要彻底拔除,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而那代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