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方明电话响起。
“喂，方总啊，你的发展规划书我看了，我觉得是不是有些太与众不同了，专挑一些人流较少的街区建楼盘……”
白经理老狐狸一条，话说一半留一半，也不说破，反正让方明明白他的意思就行。
“白总，我这个发展规划书绝对会让公司发展的更好的，你就放心吧！”方明保证道。
“行啊，方总，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白经理圆滑的跟人精一样。
管他呢，方明已经跟他保证过了，投资哪里万一赔了就是他的事，反正不用他背锅。
白经理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又重新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陈总，方明刚才给我提交了一份万盛公司的战略发展规划书，我觉得投资的地方可能有些偏僻了，不太可能会赚到钱。”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两秒，传来了声音。
“这个事情嘛，就交给方明好了，无论是赚还是赔，就让他开开眼界，就当是练练手。”
“好的，陈总我明白了。”
挂掉电话，白经理顿时陷入了沉思。
这个方明，到底是陈总什么人？
陈总刚才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