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又一次在熟悉病房醒来了,巧的是医生也是他熟悉的那位。
只不过他上次是因为他是因为替琴酒挡枪而住在这,而这次是被琴酒在腹部打了一枪而住在这了。
但好像没几个人知道他这伤是被琴酒打的。
此刻伪装成因为委屈而失落到忧郁的伊泽正在怀念炸鸡。
他闻到了香气!
这是有人在他病房外面吃炸鸡!
过了小一会,伊泽的病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是那个在他门外吃炸鸡的人!
那个人拎着果篮,憨憨一笑,对着病床上的伊泽问道:“田纳西,伤口怎么样?”
[原来是你啊,伏特加。]
“···还可以。”伊泽继续一副忧郁状,扭过头看向窗外。
这个站在他门口吃炸鸡馋他的伏特加,伊泽才不想看呢。
伏特加挠了挠头,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让他这个冷酷杀手去安慰人不太现实。
于是静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伊泽和伏特加的呼吸声。
伏特加不开口,床上的忧郁美男子伊泽也没法不开口,只能静静地看着窗外。
等来换药的医生一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