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许是这时的气氛过于温和,“安室先生,我有些害怕,我,姑且说是为了正义去卧底的吧,可是在琴酒开枪打向我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我活该被打的感觉,我就是卧底,我···”
安室透走到伊泽身边,摸了摸伊泽的头打断了他,“不用羞愧,很正常的。”
又像举例子试图让伊泽好受一点一样,“就像我当初怕我杀死的无辜者上门索命一样。
都是因为我们还是人,还有良知。
我接到过那个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摇着刚刚被我一枪打死的父亲的身体,而我也不得不开枪打死她。
我杀过很多无辜的人了。”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平静的有些可怕。
他的手没离开伊泽的头顶。
“对不起。”伊泽声音有些哽咽,他没想过安室透会跟他说这个的。
安室透笑了笑,语气有些微妙,“其实不提私人情感,卧底的话,我最佩服的是莱伊,赤井秀一那可真的像没有感情的杀手。”
他放下了还在伊泽头顶的手。
又笑着补充道:“呵,琴酒当时可是很看重他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伊泽果断开始打岔:“啊,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