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他们都没看出来。”
伊泽低下头,瞄了一眼看向他像是在求证什么的安室透,磕磕巴巴地说:“···虽然我和安室先生你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是···身为同党的我就是能看出来。”
安室透的手伸了过来,他轻轻地拍了拍伊泽的头,“谢谢你啊,但是身为卧底,我不能露出一点破绽的,我不能因为习惯而露出真实想法的。”
他收回手,身子也转了回去,车开了,他平淡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只是有点遗憾啊,没能看见他最后一面。”
虽然他的语气十分平静,但伊泽听着就悲伤地说不出话了。
他可悲地想:如果他能早觉醒记忆几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