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野种,你最好乖乖去,我会安排人来接你的。
”
江慕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烟看着她身上纱布染着的血,神色木然,“是我伤得不够重,你看不到……还是在你心里,不论遭遇了什么,我都不会疼呢?”
不过不论是哪种,都代表他不在乎她。
她这么多年的坚持,注定是一场单方面的笑话。
“你说什么?”
周津刚进来,就听她在说话。
只是她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没事。
”林烟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愧疚道:“我自己就可以照顾自己,你平时工作累,注意休息,不用一直来医……”
周津不耐烦打断,“闭嘴!你以后要整天都说这些屁话,在我跟前当哑巴就行!”
他打开保温桶,把他特意熬的鸡汤拿了出来。
“我见江慕刚走,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
林烟不想他跟着糟心,她已经给他带来太多麻烦了。
周津抬头,蹙眉看着她,“真的?”
“嗯。
”林烟努力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