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羞耻心了？”
她对着林烟，根本没有一句好话。
林烟心里本就积攒着一堆怨气，此时听她还这般辱骂她，只觉得那些埋怨要从胸腔里冲出来。
她扭头看着杨琴，眼眶微红。
“你总说我害周语嫣，可最后遍体鳞伤的只有我，你就从没怀疑过周语嫣吗？”
林烟稍稍拔高了声音，“你把我带回他们身边，想过我会遇到什么吗？我哥死在他们两个手里，你是不是想让我……也死在他们手里啊？”
她不求她妈有多么伟大的母爱，至少能不能不要这么害她，反而去帮那些凶手啊？
在她妈眼里，周语嫣当真就那么好吗？
杨琴被她这样子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道：“你现在惨，不是因为语嫣坏。
只不过是你又坏又蠢，再加上有江少护着语嫣，你没得手罢了。
”
她解释得如此想当然，甚至都没有半分动摇。
林烟看着她，半晌笑出声，可眼泪却流下来。
或许，她一开始就不该见这个亲生母亲的。
她为自己感到可悲，更为她哥感到难过。
“抵消了。
”林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