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疼。
陆祈南立刻叫来佣人，让人准备药膏。
周语嫣捂着高肿的脸，气得脸都变色了。
她竟然真得打她？
不对，她竟然打她，竟然还嫌手疼？！
“江少，你太太好凶。
”林烟看了眼自己发红的手心，抬头对江慕道。
江慕对上她的眼神，愣住了。
她的行为举止跟林烟实在是太像了。
江慕晃了下神，才对周语嫣道：“你自己让陆小姐打的，现在又装什么委屈？给陆小姐道歉。
”
周语嫣听他对林烟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都没什么感觉，觉得他对林烟实在太过仁慈了。
可他逼着她带伤过来对施暴者道歉，还是这种口吻时，她只觉得委屈到了极点。
“对不起，陆小姐。
”
周语嫣低着头，掩去了眼底的不甘。
这个仇，她迟早会报回来的！
林烟注意到了她的恨意，但并不在意。
她只是盯着周语嫣脖颈间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掐痕，突然笑出了声。
周语嫣费心费力弄死她，现在承受江慕暴力的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