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在替南南说话，周津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
“就是你成天惯着他，他才会对你有那样大逆不道的想法！就算当时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你一个成年人怎么连个小孩子都防不住？没用的东西，怪不得会被江慕和周语嫣欺负成那样！”
周津还是那样凶巴巴的语气，可眼睛已经红了。
他想到秦齐描述的她死后的样子，仍旧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周津深呼吸一口气，声音骤然低了下来，“那时候……疼吗？”
听说她好几根肋骨都断了，内脏大出血，在急救室挣扎了很久，才不甘又绝望地死去。
“不疼，就是那时候特别想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
林烟说起自己的事情，云淡风轻。
她笨拙地安慰道：“真得不疼，还没胃癌晚期发作时疼。
我后来怀孕，江慕不让我吃止疼药时，要比死的时候疼多……”
话没说完，周津用力把她抱进怀里。
他趴在她肩膀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才敢落下泪。
他根本不敢想象，他在监狱里还有后来消失的那段时间，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