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指间摩挲,带着隐晦的暗示,“不然我担心,我会有些成年男人该有的念头。”
她皮肤很细腻,摸在手里,像是下一秒就会如奶油一般融化。
池栾脑海中突然闪过她出浴室的场景:
她对他太不设防,浴袍松松垮垮的。她弯腰帮他吹头发时,身前风光也跟着若隐若现。
像是伸手抓住,然后便会在手里融化掉。
月光下,池栾目光都变得晦暗起来,喉咙也有些发干。
等了半晌没回应,他回头看林烟,见她已经睡熟了,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就她这迟钝的样子,以他目前这“状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童子鸡的身份啊?
可真愁人。
次日,林烟一早起来。
她帮着池栾收拾好,然后下楼吃饭,跟陆母他们一起去了任家。
今天是任老太太的八十大寿,要大办三天。
任家算不上顶级豪门,但他们有一个好亲家。
陆家人口不少,但真正的陆家血脉,也只剩下陆家二房而已。林烟他们一家,一般人接触不到。
陆老夫妇收养的那些人,在外倒也被称为陆家人。